对于不熟悉的人而言,Ricardo Bofill(里卡多·波菲尔)身上多少有些变色龙的特质。如果拿他1980年代在巴黎的后现代作品,新近玻璃钢结构的巴塞罗那W酒店,以及1980年代翻修的几乎不带修饰的家和工作室进行对比,那么没有人会因为觉得他的作品缺乏一个连贯的线索而遭到谴责。但是,如Bofill在2016年Vladimir Belogolovsky的采访系列“City of Ideas”中所揭露的,他事实上在20多岁便接受了近些年来颇受欢迎的地域主义观念和设计手法的洗礼。
许多绿色建筑的先行者可能会被诟病枯燥乏味和“技术官僚”(technocratic),但这些批评声从未波及埃米利奥•安柏兹(Emilio Ambasz)。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他提出的“绿胜于灰”(“green over gray”)理念一直推动着建筑可持续发展的讨论,同时他还提出了一套探究建筑意义和形式塑造的批判性方法,这套方法使他得以在竞争激励的建筑设计行业与许多更具浪漫诗意的设计天才们并驾齐驱。
2011年普利兹克奖得主艾德瓦尔多·苏托·德·莫拉( Eduardo Souto de Moura )的建筑设计哲学似乎难以用简洁的语言进行概括。他对于美学和设计方面的信念非常坚定,也非常个性化,有时甚至可以用异乎寻常来形容。从德·莫拉的作品中,我们常常能够感受到他将这种坚定的信念融入到那些具有神秘感又并不以华丽取宠的建筑之中。用2011年普利兹克奖评委会的话来说,“他的建筑具有某种独特的能力,能够将那些看上去矛盾的特征,诸如攻与守,直白与委婉,公共与私密,同时展现出来。”作为最新采访“思想之城( City of Ideas )”系列的一部分,策展人和记者弗拉基米尔·贝罗戈夫斯基( Vladimir Belogolovsky )与德·莫拉展开对话,探讨他的建筑思想,并试图理解这些强大而低调的作品背后的哲学。
1969年,Michel Rojkind生于墨西哥城。20世纪90年代,他在墨西哥伊比利亚美洲大学攻读学位的同时,还是Aleks Syntek麾下知名乐队la Gente Normal的鼓手。2002年,他自立门户创建了Rojkind建筑事务所。至今而言,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包括为Boca del Rio爱乐乐团设计的Foro Boca音乐厅,位于墨西哥城的墨西哥电影院扩建项目,墨西哥克雷塔罗的雀巢工厂,以及墨西哥托卢卡的雀巢巧克力博物馆。我们一起聊了聊他的建筑是如何深入人们生活的,而建筑师又是为何要承担起建筑之外的角色。还有就是以公众为本以及站在建筑设计之外工作和思考的重要性。
以下摘录自我对Rojkind的采访。这是我在墨西哥城进行的一系列采访对话的完结章。于此同时,我正在为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建筑系准备一个题为“在故事之外”(Something Other than a Narrative)的展览,作为“建筑师的发声和视野”系列展的一部分。
通常在生活中,尤其在建筑中,有太多的复杂和矛盾的事物。我被邀请于今年秋在北京清华大学进行教学,我在参观清华大学的途中写下这篇2004年我与罗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以及他人生和建筑事业的伴侣丹尼斯·斯科特·布朗(Denise Scott Brown)的访谈的简介。也许只是巧合,我在离开纽约公寓前的最后一刻偶然抓起一本2001出版的《建筑》(Architecture)杂志,封面上印着文丘里和他辩驳的名言:“我不是并且从来都不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
上周,我在清华授课的第一天听说了文丘里去世的消息;听到消息时,我正和学生讨论他们为改善校园所做的方案。在另一个非常巧合的时刻,就在我们的访谈之前,文丘里和斯科特·布朗正在为同一个校园设计改善方案。当我的学生们谈到解放校园时,他们采取了如同五十多年前文丘里在《建筑的矛盾性与复杂性》(Complexity and Contradiction in Architecture)中批判的当时盛行的极简主义和抽象主义建筑的方式,我对此感到苦乐参半。
在中国新崛起的明星建筑事务所中,很少有像大舍建筑设计事务所这样,以作品让大家时时为其惊叹。他们的作品无论尺度大小,都不遵循任何风格上的定式,但是所有项目都有着独特的气质。在 Vladimir Belogolovsky 所主持的名为“思想之城”(City of Ideas)系列访谈的最新一期中,大舍建筑师柳亦春和陈屹峰谈论了他们在作品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如何将建筑与环境结合。
Vladimir Belogolovsky: 你们分别在事务所中分管着不同的项目,是真的吗?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