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1960年至1976年间,比利时的首都成为了建筑实验的舞台,这些实验结合了现代主义的理念与预制,最终建成了两座标志性建筑。CBR 办公大楼(1967-1970)和 LH 187(1976),由康斯坦丁·布罗兹基(Constantin Brodzki)和马塞尔·兰布里希斯(Marcel Lambrichs)设计,它们是邻居,共享大胆的建筑语言。两者都以立面而闻名,这些立面由大型模块构成,采用预制混凝土,不仅体现了粗野主义的美学,还展示了在当时使用工业材料和创新建造技术的努力。


ArchDaily 2020年8月的主题,共同生活,邀请读者思考我们与周围的人一同栖息于空间中的方式。在这篇文章中,我们探讨在一个遭到新冠疫情冲击的世界中共同生后的不同方面,以及为了创造一个每个人都有生活,工作和成长的空间的世界而必须做出的改变。
如今,我们与周围的人的互动被社会隔离所限制,导致许多人开始质疑——这真的是遏制新冠疫情传播的最好方式吗?全世界的人们仍然烦心于这场传染病所带来的变动,强制将你自己与朋友和家人隔离,尤其是在你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似乎显然并不人道。尽管隔离毫无疑问是必须的,积极的语言似乎能够更好地传递这些信息。例如,一个类似于“6英尺的共情”(6ft of Empathy)的口号强调了必须的安全原则,却没有剥离人类赖以持存和繁荣的社会要素。

由于人口的增长和城市密度和房地产价格的上涨,建筑师和城市规划者一直在寻求新的空间配置方案,在城市中安置或定居。共享住宅和工作空间的多元化是建筑领域如何适应新社会生活方式的一个例子。

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新型冠状病毒已扩散到100多个国家,夺走了3,800多条生命。从取消航班和大规模检疫,到供应链和金融市场的中断,它还使许多全球工业陷入瘫痪。暂不提疫情爆发对健康的严重影响,新冠病毒的流行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方式加剧了人们对未来工作模式的争论。疫情爆发后,无论是通过隔离还是公司的预防措施,全世界有数百万人在家中办公。世界各地的媒体都在问这个问题:我们是不是要见证,传统办公模式的终结?

因为空间的共享有益于经济及生产力的发展,联合办公在其他领域也已成为一种既定趋势。BIG 在 WeWork 项目中的大量投入,亦或是 Second Home 充满活力的工作空间,这些都展示了建筑和设计在有效设计联合办公空间的时所发挥的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