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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扎:未见与未知”手绘展览

邱班基金会-柏林建筑绘图博物馆(Tchoban Foundation - Museum forArchitectural Drawing in Berlin)和我们分享了这篇由建筑师 AntónioChoupina 和荣誉博士 Kristin Feireiss 共同撰写的关于“西扎:未见与未知(Siza: Unseen and Unknown)”展出的文章。他们称本次展出的最初构思为家庭展览,“家庭”在此是指对建筑师私密生活中画作的诗意收藏,而非建筑意义上的王朝。展出画作都来自于西扎家庭私人收藏,包括一些知名或不知名作品的草稿以及建筑构想。

阿尔瓦罗·西扎(ÁlvaroSiza)出生于1933年,同年包豪斯建筑学院(Bauhaus)解散。西扎也许是最后一位在世的现代派,或者至少是最有力的将那些未完成的现代主义作品带入21世纪的声音。

西扎:未见与未知 用100幅草稿展示了这个连续的过程,当然也包括其中矛盾的部分。这些画作来自他最私密的档案,以及亲友的小型收藏,也因此在关注他专业性成果的同时展现了他家庭的一面:关于玛丽亚·安东尼娅·西扎(1940-1973)的一面。他与妻子互相描画对方,两人之间的爱意与建筑,艺术和生活相交织。

Church of Santa Maria del Rosario, Rome: Window view from the parochial centre 1999, Pen on paper (30 × 21 cm)

尤哈尼·帕拉斯马(Juhani Pallasmaa)去年对阿尔瓦罗·西扎所说的话放在这里正合适:“建筑是尤其复杂和模糊的东西,讨论建筑就如同在讨论生活的哲学…”。在多种意义上,玛丽亚·安东尼亚衣服上贝尼尼风格的褶皱(Bernini folds)和被西扎用墨笔勾勒出的头发以及这种拟人化的研究,在她年仅三十二岁与世长辞后持续了很久。画中的躯体变得越来越抽象,就像米罗的维纳斯(Venus de Milo)失去手臂后被赋予了更多意义使其最终成为永恒的希腊女神一般。

这些肢体片段在他们儿子阿尔瓦罗·雷特·西扎(Álvaro LeiteSiza)(1962)的作品中被重复并重归于建筑和几何形状。这对父子独立工作,但都致力于神话与宗教传说以及其中纠结的人物形象以表明家庭的重要性。这个家族现在由西扎的一位在柏林研习建筑学的孙辈恩里克·西扎(Henrique Siza)(1992)延续着。建筑大师们的剪影在柏林这座城市中若隐若现,它们构成了西扎的第一个国际作品(1976-90) Schlesisches TorResidential Complex and the Kulturforum 的背景。

IBA Competition: Schlesisches Tor, Berlin: “Bonjour Tristesse” 1983, Pen on paper (30 × 21 cm). Image Courtesy of Tchoban Foundation

“你好,忧愁”(Bonjour Tristesse),正如这个昵称所示,整个作品在玻尔希风格的弧形角,密斯的亚当百货商店或是门德尔松的Mossehaus 办公大楼中重温着柏林系现代主义。Kulturforum与饱经沧桑的波茨坦广场的覆灭相去不远,它如拼图一般拼接着夏龙和密斯辉煌的残片。

如今,当柏林因国际建筑展计划而被玻璃所填满时(值得一提的是设计师布鲁诺·陶特(Bruno Taut)的笔名正是玻璃),Kulturforum无疑为这座城市开辟了一片桃源。然而西扎的预言也意外成真,柏林最终成为了“陶特之城”。

De Punt en De Komma Housing Estate, The Hague Bird’s-eye view of the street corner with Haagse Portiek 1986, Pen on paper (30 × 21 cm)
Faculty of Architecture, University of Porto: Landscape panorama from the River Douro 1987, Pen on paper (30 × 21 cm). Image Courtesy of Tchoban Foundation

被“参与建筑师”这样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号所困扰,葡萄牙康乃馨革命(1974)后的西扎被邀请重建海牙的画家区西区(1983-93)并在波尔图设计了新的建筑学院(1984-96)。

与同辈间家人般的信任和与学生间平等合作的互动,加上现代主义建筑代表性的白色外墙,往往让人想起包豪斯时期无忧无虑的前卫风格。波尔图建筑学院告诉人们,这位“最后的真正的现实主义设计师“同样是一位终极的风格主义者。他将复杂的现代词汇同古典主义准则相连结——而这也正是波尔图建筑学院的出名之处。

Universiade '97 Sports Complex, Palermo: Façade masonry detailing 1994, Pen on paper and Expo '98 Portuguese Pavilion, Lisbon, Portugal 1994, Pen on paper. Image Courtesy of Tchoban Foundation

连续性,矛盾性和混杂性在他的潜意识里交错。为1997 年巴勒莫世界大学生运动会设计的体育中心借鉴了圆形剧场、斗兽场和斗牛场的核心概念。和西扎许多其他国际企划一样,这是一个被严重低估的城市重建项目。

House in Francelos, designed by Álvaro Siza’s son: Álvaro Leite Siza Axonometric cross-like concept 2000, Pen on paper (30 × 20 cm). Image Courtesy of Tchoban Foundation

另一个例子是他2002年回归荷兰的作品。他试图用双子塔开拓鹿特丹港:一座持续扩张和变动的城市的天际线。然而只有其中一座最终得以施建。

IBA Competition: Kulturforum, Berlin: Perspective of the Potsdamerstraße 1983, Pen on paper (30 × 21 cm). Image Courtesy of Tchoban Foundation

新奥尔良大厦被石材覆盖,和人们印象里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或者德绍市标志性的格罗皮乌斯建筑大相径庭。西扎位于杭州的中国设计博物馆(2012-18)为包豪斯收藏而建,博物馆同样以石头为外墙材料。巧合的是,在他完成这个项目后不到一年里,人们开始庆祝着包豪斯的二百周年。

博物馆启动的同一年,他的右臂骨折。这为他的精神支柱——手绘提供了一个有力的证明。

在一系列会见后,我们对一些叫“未定义作品”的文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们试着将其中的一些归类,剩下的则大多是初步的构想,可以实现但没能实现的设计。少数作品被我们选入了最终展出,但受本次企划的规模所限,并且由于西扎依旧活跃在建筑行业,这个展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只关于西扎和他家庭的专题展。即便如此,一个总结性的方法论在他的作品里凝结升华。用朗费罗的诗建设者一言以蔽之:”生命的建筑师在时间之墙内奔波/忙于甚至未见的部分/因为神看得见“。

Exhibitions - Tchoban Foundation

Álvaro Siza was awarded the Pritzker Prize for his life's work in 1992 and is one of the most renowned contemporary architects. Amongst many accolades, he received the Golden Lion at the Venice Biennale of Architecture in 2002 and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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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António Choupina + Kristin Feireiss. "“西扎:未见与未知”手绘展览" [ Siza: Unseen and Unknown] 18 5月 2019. ArchDaily. (Trans. Milly Mo) Accesed . <https://www.archdaily.cn/cn/917011/xi-zha-wei-jian-yu-wei-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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