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市的工业历史可以为城市留下忧心的印记。大面积的废弃构筑物和被人遗忘的设施不仅对于贪婪的房地产市场非常有吸引力,还吸引了那些幻想着颓废过去的人。鲁尔河谷,这个德国人口最多的城市区、欧洲最大的工业区,正是这样一个例子。
一个城市的工业历史可以为城市留下忧心的印记。大面积的废弃构筑物和被人遗忘的设施不仅对于贪婪的房地产市场非常有吸引力,还吸引了那些幻想着颓废过去的人。鲁尔河谷,这个德国人口最多的城市区、欧洲最大的工业区,正是这样一个例子。
在墨西哥,对“自发性建构”是应该提倡还是反对一直存在争议;然而,这并没有减少自建房在墨西哥和全世界的传播。在过去几年里,建筑师们推动编写了自建房指导手册,提了升自建居民对建筑材料和技术的了解,以确保这些居住者保的健康和安全。这一举措在诸多方面提升了自建房的品质,这一点从墨西哥各地的自发性建筑作品中也可以看出来。
随着最近几座新车站和隧道的竣工,雅典地下地铁的扩建和塞萨洛尼基地铁系统的发展在希腊即将完成。直接连接雅典机场和比雷埃夫斯港的建设,以及塞萨洛尼基第一条地铁线路的建设正在进行中。摄影师皮格马利翁·卡拉萨斯拍摄的照片显示,新的地下基础设施将把希腊两座城市融合在一起。
每每谈及自然或人造的空间,空间缝隙会立即在话题里出现。人们通常将之理解为可以带来生活体验却又触摸不到的物质。
艺术家Simone Bossi的摄影作品仔细描绘了空间的这一特质,同时也为人们解读虚空营造出全新的氛围。
只要看过Miguel De Guzmán和 Rocío Romero的作品集,你就会知道这对组合成功地拍摄了大量全景照片并传递其中蕴含的想法。他们共同在马德里与纽约创办摄影摄像工作室 Imagen Subliminal ,记录世界上最新的建筑动态,希望让观赏者体验到驱动这些发生的能量与创造力。
我们在世界摄影日这天与这对组合对话,他们分享了自己的作品如何演变,以及摄影在建筑领域的当下与未来扮演的角色。
在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期间,由于缺少展览与委托项目,全球的艺术家开始陷入困境。针对这场全球危机,于2020年3月发起的艺术家资助承诺计划旨在为包括建筑摄影师在内的创意人士提供资助。这一全球性的运动由艺术家 Matthew Burrows 创立,将不同社群联系起来,以确保“为所有国家、媒体和种族的艺术家和制作人提供公平而可持续的经济资助”。
1909年,意大利诗人菲利波·托马索·马里内蒂发表了未来主义宣言,集结了作家、音乐家、艺术家,甚至包括安东尼奥尼·圣埃里亚的一众建筑师,吹响了20世纪初先锋派运动的号角。宣言发表后,未来主义迅速闯入公众视野,为艺术界及其他领域的先锋运动开辟了道路。
尽管该运动在二战后的几年间经历了低谷,却在数十年后的太空时代卷土重来。那时人们对科技与工业充满了信念,全世界的强权都在争相将人类送上月球。突然间,人类有了全新的文化全景,激励着由音乐家、科学家,到建筑师的社会各界。建筑作为工程与艺术的结合,加上科学界的空前成就,成为了一个个科幻之作。
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系列展览和专题著作促使社会主义现代主义重新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其强大的表现力和异国情调激起了人们极大兴趣。Zupagrafika 所著的近期出版的摄影集《混凝土西伯利亚,极北的苏联景观》通过展示西伯利亚主要城市的苏维埃建筑并让人们深入了解鲜为人知的景观,为这一相对未被探索的建筑史篇章迎来了新的曙光。本书介绍了西伯利亚地区六个城市的建筑和城市环境:新西伯利亚、鄂木斯克、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诺里尔斯克、伊尔库茨克和雅库茨克。透过俄罗斯摄影师 Alexander Veryovkin 的镜头,它向人们呈现了战后建筑的全新视角。
作为工业时代的遗存,煤气鼓是伦敦城市景观中一个独特的存在,尽管当下它们正处于消失的边缘。在摄影随笔《废墟或铁锈》中,这些庞然大物是日常生活的背景,伦敦建筑师 Francesco Russo 经过两年的调查,捕捉煤气鼓与城市景观的关系,探索这些工业遗存在当代社会和城市中的作用。
纽约:城门封锁,城市的街道中空无一人。当然,这令人心碎,但也是一种很美的景象。而对于艺术家Edgar Jerins来说,这种现象让人惊喜。谁曾想过这个曾经繁华、混乱、肮脏、活力、亵渎、令人惊异的城市在没有人和任何活动的情况下会显得如此......华丽?多年来,Jerins一直都是乘坐地铁前往时代广场附近的工作室。当大流行病的开始爆发的消息开始出现时———刚开始的消息是一种模糊的、未被定义的威胁,最初他出于恐惧将出行交通换为公共汽车,然后,随着事态发展进一步恶化并且封锁开始后,他借用了女儿的自行车来上班。
在这种社交距离现象中存在着一些奇怪的联系因素:不仅整个世界同时经历着这一现象,同时我们似乎也分享着全球意识,即某些独特的事情正在发生,这需要加以记录并逐渐理解。
面对这一冲击,16名来自库柏联盟的学生在Erieta Attali教授的指导下,通过摄影探索如今孤立与社交距离所制约的日常生活。这些学生来自10个不同的地方,他们在危机中他们返回了自己的祖国,并记录了隔离下的日常。
(译者:张卿安)
建筑和艺术摄影师Pygmalion Karatzas提供了大量免费的在线建筑摄影资源,供读者在疫情期间探索。所选资源包括电子书、对世界各地著名摄影师的诸多采访、教育展示(学术论文、讲座、研讨会)和视频。
作为作者Jeremy Lent在最近一篇文章中指出,“社交距离”这个说法正被有效地重塑为“身体距离”,鉴于这个大流行让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我们正在见证一次感人的对社区价值的重新发现,以及人类如利他主义和同情心之类的亲社会冲动跨越领域和界限的展现。
圆形监狱(Panopticon)作为一种权力的表达和监视的象征,意图将建筑空间构筑成一种纪律性的系统,可以说是一个恶名昭著的建筑概念。摄影师 Romain Veillon 在此分享了他在法国奥顿(Autun)拍摄的一所秉持圆形监狱理念的老监狱的照片。
本届虚拟摄影节在这周已经正式开始了,摄影界将从4月21日一直持续到24日。此次活动汇集了众多国际建筑摄影师和跨学科的创意者们,他们通过参与到一系列的在线讲座和讨论、短片放映、画展和慈善印刷展,将为当前全球流行病危机期间最需要帮助的人筹集资金。
Bjarke Ingels Group 设计的‘扭体博物馆Twist Museum’在挪威开放。穿过蜿蜒的Randselva 河,在耶夫纳克的 Kistefos雕塑公园中见到这座“可栖居的桥”,开启了新的艺术旅程。最近,摄影师 Jacob Due 拍摄了一组新的摄影作品,探索博物馆形态的生成,并与发现大自然之间的关联。
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赫斯维克(Heatherwick Studio)设计的纽约新作“哈德逊河55号码头”收工在即。从近日Archi-Photo专职摄影师Paul Clemence所公布的照片来看,该项目起伏的人造景观装置已完成合拢,其他部分的建设也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COVID-19 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重新塑造了城市风貌,城市中的街道和建筑物内空无一人。从纽约时代广场到巴黎协和广场,摄影师正在用镜头记录这些城市的变化。最近纽约时报发布《大空荡荡 The Great Empty》文章,展现疫情后的城市。现在,已委托五名摄影师拍摄鹿特丹。
建筑摄影师马克•古德温(Marc Goodwin)近期探访了伊斯坦布尔,继续了记录世界建筑事务所的旅程。他访问了巴西、巴拿马、荷兰、迪拜、伦敦、巴黎、北京、上海、首尔、北欧国家、巴塞罗那和洛杉矶等多个城市和国家。在伊斯坦布尔,马克拍摄了10个建筑事务所,涉及各个项目类型和规模。通过马克的最新摄影,了解各大事务所和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