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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边界: 最新资讯

盖尔学院免费测量城市空间工具!每一个城市规划师必备

这篇文章最初发表于 Common Edge上,题为“盖尔学院的美好城市空间创作工具包(T he Gehl Institute’sToolkit for the Creation of Great Urban Spaces)”。

简·雅各布斯(Jane Jacobs)被认为是20世纪最为重要的“城市居民”规划师。如果我们再要设定一个与此相关的授权规划师(credentialed planners)的范畴,那么伟大的丹麦都市主义者扬·盖尔(Jan Gehl)大概会出现在那张名单的顶端;受到雅各布斯的启发,这位建筑师与城市设计师用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来研究和书写公共空间。他帮助他的故乡哥本哈根成为了一个步行都市主义的典范,并为全世界的城市提供咨询建议。

两年半以前他的公司 Gehl 立了一个非营利机构盖尔学院(Gehl Institute),致力于公众参与,以及城市公共空间的使用和创造,将此作为经济发展和政治平等的工具。最近学院出版了一套他们描述为“以免费的、 可下载的工作表为形式的,测量城市空间与城市生活的工具”。工具包的形式非常漂亮。上周我(Martin C Pedersen)与盖尔学院的执行总监 Shin-peiTsay 进行了一次谈话,内容关于工具包本身以及她的团队从中期待的收获。

建筑为何害怕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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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 J Orfield in his anechoic chamber at Orfield Labs, which has been certified by Guinness World Records as the quietest place on earth. Image via screenshot from a WCCO video about the chamber

该文章原发布于Common Edge,题为 "A Top Building Researcher Asks: Why is Architecture Afraid of Science?"

近期我们编写了大量关于建筑研究现状的文章。共识呈现为这些研究在严谨性上的不足,而且更重要的是它们并没有建立在一片良好的科学土壤之上。Steven J Orfield 对建筑研究有一些强烈的看法。三十年来,他在自己位于明尼阿波利斯的 Orfield 实验室里从事建筑研究,服务于各大建筑设计事务所以及福润500强公司。就在上周末,我与他谈了谈为何建筑师会害怕科学,他将如何将它引入学校,以及他在通用设计领域的工作。

重读简·雅各布斯:《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之于21世纪的十大启示

文章原题为《重读简·雅各布斯后的十点思考》(10 Lessons Learned by Rereading Jane Jacobs),刊登于Common Edge。

上周我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本已经翻烂的《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看的这本书,但应该是二十多年前,当时我的工作还与城市规划相关。于是我决定重读这本颠覆了规划行业的经典之作,以表达对简·雅各布斯一百周年诞辰迟来的致敬。以下这位美国城市规划教母带来的十点思考:

哥本哈根的自行车城市文化,真的值得我们学习吗?

哥本哈根的自行车城市文化,真的值得我们学习吗? - Image 3 of 4
© Flickr user diversey licensed under CC BY 2.0

这篇文章最初在Common Edge上发表,原题《我们可(不可)以学哥本哈根》(What We Can (and Can’t) Learn from Copenhagen.)

我最近在哥本哈根待了牛逼闪闪的四天,走的时候心中满满的羡慕嫉妒恨。我不停地在想: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版本的美国波特兰,为什么我们不能在美国照这样建城市?这个终极问题困扰着每一个我这样的城市主义粉,尤其是漫步在以行人友善而闻名的哥本哈根街道,身边时不时窜过一群欢乐地骑着自行车的金发碧眼身材完美的丹麦人的时候。

哥本哈根是地球上文明程度最高的城市之一。经常被封“世界上最适宜居住”的地区。 (虽然我的一个丹麦亲戚警告我说“在你这么说之前,先在1月份花几个礼拜待这里试试。”)但是这看起来轻而易举的文明程度和哥本哈根的惊人优雅并不是因为这个地区或者某个事件的巧合。这是一个超越城市设计的共同信念的产物,这个城市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实验室,几乎汇集了城市规划领域的所有的最佳案例。 

反观摄影技术是如何让我们的城市变得非人性化

This article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on Common Edge as "How Photography Profoundly Reshaped Our Ideas About Cities."

早在19世纪初,一个发明改变了几代城市的形式及功能。

就像所有的新技术一样,刚开始时它还非常的原始昂贵,且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它促使人们在其基础上进一步运用更多的想象力,使这一技术快速地发展,最终达到了大众化的可及性。很快,它就开始瞄准公共领域,最终的结果非常的间接且出乎意料之外,但是却非常的深刻。

它重组了街道,影响了建筑物的高度,改变了步行交通,重塑了建筑物与街道之间的联系,也改变了人们对于自己城市的态度,将城市变得更加抽象,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打破了城市居民间的关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尾声其影响力达到最大,这个技术发明直到今天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仍然普遍盛行。

所有这一切,仅是按下一个按钮这一瞬间。

十年以来,经济衰退是如何证明建筑的价值(和建筑师的愚蠢)

本文转自 Common Edge,原标题 “ Building Madness: How the Boom and Bust Mentality Distorts Architecture ”.

建筑师处在经济的两极。对我们而言,一个时代不是最好,就是最坏。而且,处于极端情况的不仅只是建筑师。整个建筑行业正被调试以便适应这些极端情况,但惟有建筑师会因经济繁荣获得心理安慰,因经济衰退饱受精神摧残。所有行业都有对其它事物的依赖性,比如医药需要保险,法律需要司法体系,但只有建筑行业存在一种更严峻的依赖关系:没有资金,就没有建筑。

承包商倾向于以纯粹的交易方式应对市场变动。对他们而言,经济繁荣意味着更多的工作、人手和预算,以及随之而来的业务扩张。对建筑师来说,繁荣意味着生活的保障。每一位建筑师都想有所作为,大部分建筑师都对建筑有精神诉求,如同建筑师理查德·罗杰斯曾说:“建筑是我的热情所在,是我的乐趣来源,年纪越大,我越能享受这种乐趣,原因在于,我认为建筑师能够影响人们的生活品质。”然而,这种诉求,只有建筑建成才能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