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生活中,尤其在建筑中,有太多的复杂和矛盾的事物。我被邀请于今年秋在北京清华大学进行教学,我在参观清华大学的途中写下这篇2004年我与罗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以及他人生和建筑事业的伴侣丹尼斯·斯科特·布朗(Denise Scott Brown)的访谈的简介。也许只是巧合,我在离开纽约公寓前的最后一刻偶然抓起一本2001出版的《建筑》(Architecture)杂志,封面上印着文丘里和他辩驳的名言:“我不是并且从来都不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
上周,我在清华授课的第一天听说了文丘里去世的消息;听到消息时,我正和学生讨论他们为改善校园所做的方案。在另一个非常巧合的时刻,就在我们的访谈之前,文丘里和斯科特·布朗正在为同一个校园设计改善方案。当我的学生们谈到解放校园时,他们采取了如同五十多年前文丘里在《建筑的矛盾性与复杂性》(Complexity and Contradiction in Architecture)中批判的当时盛行的极简主义和抽象主义建筑的方式,我对此感到苦乐参半。
在中国新崛起的明星建筑事务所中,很少有像大舍建筑设计事务所这样,以作品让大家时时为其惊叹。他们的作品无论尺度大小,都不遵循任何风格上的定式,但是所有项目都有着独特的气质。在 Vladimir Belogolovsky 所主持的名为“思想之城”(City of Ideas)系列访谈的最新一期中,大舍建筑师柳亦春和陈屹峰谈论了他们在作品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如何将建筑与环境结合。
Vladimir Belogolovsky: 你们分别在事务所中分管着不同的项目,是真的吗?又是为什么?
在普利兹克奖提名的著名建筑师中,1994年的获奖者克里斯蒂安·德·波宗巴克(Christian de Portzamparc)大概是最少被媒体提及的一位。然而,这一相对低调的形象并不妨碍他关于建筑和城市问题的深刻细微的见解领先于时代数十年,同时他自80年代早期建立的社会学引导准则如今在建筑业内也已广泛流行。在Vladimir Belogolovsky为“City of Ideas”专栏所做的最新访谈中,波宗巴克解释了自己对建筑独特解读的历程。
通过引入现象学、可持续性和形态学的概念(这些概念已成为新加坡建筑学概念的独特部分),曾仕乾(Soo Chan) 的SCDA建筑事务所(Chan of SCDA Architects)在建筑行业中占据了非比寻常的有利地位。为了加强这种有利地位,他的公司也致力于广泛参加关于建筑学、风景园林以及室内设计等各种项目,甚至有时自己做开发商。在最近一期弗拉基米尔·贝罗戈洛夫斯基(Vladimir Belogolovsky)“创意城市”(City of Ideas)专栏的采访中,Chan谈到,早年的经历是如何影响他的建筑观念的,以及新加坡的建筑背景是如何影响他的设计。
WOHA建筑事务所由黄文森(Wong Mun Summ)与哈赛尔(Richard Hassell)这两位合伙人成立的新加坡最富国际名声的事务所之一,自1994年成立以来,获奖无数。
WOHA建筑事务所在他们涉足的城市中进行的超密度设计,让他们成为新加坡出类拔萃的建筑事务所。考虑场所地域特殊性,将其与气候控制和空间规划结合处理,同时对形式和材料的选择运用国际方法,他们的作品可以作为指导性的案例,适用于在任何气候条件下的建筑设计。在本次主题为“城市观念”的访谈中,Vladimir Belogolovsky访问了WOHA的两位创始人黄文森(Wong Mun Summ)与哈赛尔(Richard Hassell),听听他们是如何看待全球化城市的未来之路以及对环境问题的解决方法。
在泽维·霍克(Zvi Hecker)的职业生涯中,其作品的形体不断演变——从其早期 Ramot Polin housing 、位于内盖夫荒漠的犹太会堂(Synagogue in the Negev Desert)等规矩的几何形体作品,到近期位于柏林的犹太学校等形体更为自由的项目。然而霍克仍然认为他的所有作品既与其它作品一致、又独一无二,并自称为“一名从事建筑专业的艺术家”。在这场记录于“城市理念”(City of Ideas)专栏的采访中, Vladimir Belogolovsky 与霍克就支撑其事业的灵感和想法展开了讨论。
作为目前在美国的日本移民,建筑师森俊子(Toshiko Mori)让人觉得非常有趣:一边是日式的材料的建造文化镶嵌在她的DNA中,另一边是她从20世纪美国现代主义中,特别是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在这一系列被称为“观念城市”(“City of Ideas”)的访谈中,建筑评论家 Vladimir Belogolovsky 与森俊子(他的前老师)进行了一次关于材料、细部和作品背后的灵感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