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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助人们都去哪了?

在十九世纪末,建筑的资金多了一种新的形式:富有的资助人和慈善家,他们出于道德和社会责任感资助建筑。这促成了一些宏伟的公共建筑,包括文化、教育和政治机构:现代艺术博物馆,卡耐基音乐厅,大量的卡耐基图书馆,甚至联合国总部都离不开这些人的慷慨。

今天这些馈赠在哪里?有现代版本的像卡耐基(Carnegie)和洛克菲勒(Rockefeller)一样的人吗?在21世纪,渗入的社团主义和“百分之一”的时代,人们很容易会相信这种形式的建造资助已经消失了。然而这种解释并不能完全反应事实。实际上,最近的关于‘富有的建筑赞助人’的历史比你想象的要有趣得多,它植根于上个世纪的先驱者的经验教训。

在停歇后发现更多关于建筑赞助人的命运故事。

The Houston Carnegie Library

工业革命引发了十九世纪的财富空前增加,特别是在美国,新的产业大规模被创造出来,在这个时代最富有的人很多都是那些在特有产业市场占据优势的人,例如油(洛克菲勒家族),钢铁(安德鲁·卡耐基)(Andrew Carnegie)和汽车制造(亨利·福特)(Henry Ford)。在聚集了这样大量的财富之后,这些人之中很多人感觉他们有责任用他们的钱来改善人类福利。

约翰·D·洛克菲勒(John D. Rockefeller Jr.)是最好的例子之一。小洛克菲勒通过慈善事业对纽约的建筑特点上有不可低估的影响——洛克菲勒中心及其对城市领域的辉煌贡献,洛克菲勒广场,当然有他的名字,但他还负责了更多的项目:他为他妻子的企业捐赠地产,纽约的现代艺术博物馆,今天仍然占据着相同的土地;资助了现在的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他有资助河畔教堂的理念;捐赠了联合国总部的土地,资助了修道院博物馆和捐赠了一处未发展的在哈德逊河的新泽西一侧的土地给帕里塞兹公园,用来保护土地以及来自曼哈顿的视线。

当谈到这些建筑的设计时,整个洛克菲勒家族经常与他们喜爱的建筑师保持密切的联系。在上世纪20年代,小洛克菲勒经常委托修道院博物馆和河畔教堂的设计者查尔斯·科伦斯(Charles Collens)。然而,对于洛克菲勒大厦的设计,他们选择了一组新的建筑师,大概是为了避免科伦斯的哥特复兴风格。这个新的小组由雷蒙德·胡德(Raymond Hood)领导,但重要的是它包括了年轻的华莱士·哈里森(Wallace Harrison),他随后将作为很多项目的顾问,为约翰·洛克菲勒和他的儿子纳尔逊(Nelson)工作,甚至参与协调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和奥斯卡·尼迈耶(Oscar Niemeyer)在联合国总部项目上的合作。

The UN Headquarters, built on Land Donated by Rockefeller. Image © United Nations Photo

安德鲁·卡耐基是那个时代的另一个慈善家形象的人物,这是一个贡献无处不在的慈善家,以至于他的名字几乎进入了人们的日常对话中。他资助虽然了匹兹堡和华盛顿的卡耐基技术学院,还有一系列的卡耐基音乐厅,最著名的在纽约。然而,他的名字最常联系到的是卡耐基图书馆,这是他对任何表达需求的城镇所做的资助。在1883到1929年之间,卡耐基的钱建成了2509个图书馆——相当于在46年期间每周建造一个图书馆。大约三分之二的图书馆是在美国建造的,其余大部分在英国和加拿大。

虽然卡耐基没有直接任命参与这些图书馆项目的建筑师,他在他认为需要的地方提供指导:这些意见中最普遍应用的是要有公共可用的书架,而不是用之前常用的方式:公众要让图书管理员帮忙找到他们想要的书。推荐布局也是指导方针中的特点,意味着建筑师通常只需要在这些图书馆的功能性设计上做最少的投入,而不是很大程度上退居到增加装饰风格的工作。

在本世纪剩下的时间,这些工业巨头的慈善事业仍将是无与伦比的。然而,自千禧年以来,随着现代商业领袖建立了新的慈善基金会,似乎人们对慈善领域恢复了兴趣。至今最显著的是,也可能是唯一的有类似洛克菲勒基金会的整体金融规模的——是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Bill and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成立于1999,已经创造了超过250亿美元的善款。其他亿万富翁十分支持盖茨基金会:2006年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在这个基金会创下了捐赠记录,承诺将在他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1000万股股份每年分期支付。这使他的捐款价值在310亿美元左右,是历史上最高的一笔慈善捐赠。

The Seattle Central Library was partially funded by the Gates Foundation. Image © Ramon Prat

在媒体上,几乎所有的对于是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的关注都聚集在慈善活动的一个方面上——疫苗。这个项目确实获得了最大部分的资金,然而媒体报道会误导人们认为这个基金会没有资助任何建造相关的项目。事实上,“流浪者之家”项目定期资助被称为“过渡住宅”的为有无家可归风险的人建造的项目。除此之外,“图书馆”项目也间歇性地资助在建设中的新图书馆;其中最突出的项目也许是OMA设计的西雅图中央图书馆。

另外一个通过资助建筑来帮助社会的现代基金会是布拉德·皮特(Brad Pitt)的“做正确的事”基金会(Make It Right Foundation)。建立于2007年,这个基金会的最初目的是努力带头重建新奥尔良遭受卡特琳娜飓风灾害最严重的下九区。决定性的工作是雇佣了著名的建筑师例如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和摩弗西斯(Morphosis),他们在做设计时都与当地社区的原始居民们进行合作。然后居民们就能有机会选择他们更喜爱的设计,对建筑外表的颜色和住宅内部的统一装备有掌控力。

这些决定性的工作强调了一种看待慈善的一种新方式,带着对建筑的敬意;洛克菲勒,尤其是卡耐基,采用的手段很容易被批评为一种统治性的方法,用建筑将他们的意念强加于一个社区。《人性的建筑》(Architecture For Humanity)的共同作者之一凯特施·托尔(Kate Stohr)写的《设计就好像你在意》(Design Like You Give a Damn)书中写到:“去想象如果卡耐基也专注于用系统的改变来改进工人们的居住条件和想法,那么他慷慨的慈善会对那么多的社区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这会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或者,将这些想法放进1910年的一个被捐赠卡耐基图书馆的社区:”一个人每天为一个图书馆工作12小时有什么用呢?“

A Frank Gehry-designed house for the Make It Right Foundation. Image © Chad Chenier Photography

这种更为扩张性的观点反映在了最近出现的现代基金会,他们询问各个社区个体的需求,然后决定要建造什么;让社区的人们参与到设计的过程中;独立的建筑师交出了设计的掌控权。这些方法的影响力在大批建筑实践和慈善组织中重复着,包括《人性的建筑》(Architecture For Humanity),SEED事务所,MASS Design Group事务所,Design Corps事务所。

总的来说,现在的慈善家比过去的做的更好的是将慈善事业的慷慨和捐赠者自身意识分开。因此,当20世纪的慈善家经常建造公共建筑(然后用他们的名字命名建筑),21世纪的主要的建筑相关慈善家们更愿意资助小型建筑,能够对当地社区进行循序渐进的改善。

在未来80年的时间里,你不太可能看到一个新闻悲伤地亵渎一个盖里设计。布拉德·皮特捐助的在新奥尔良的房子,或是由“盖茨的钱“建造的无名廉价住房。这些慈善家留下的不是一个可以与洛克菲勒家族或者安德鲁卡耐基相媲美的建造传奇,而是一个能有进化和发展的社区传奇。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建筑师不再对他们的工作心生感激:相反的,这些慈善家在向我们展示设计过程能够通过多种方式改善世界各地人们的生活。

关于作者,我们的2013年的实习生之一:罗里·斯托特(Rory Stott)是一名英国毕业的毕业生,在纽卡斯尔大学获得了建筑师学士学位。他感兴趣的领域是建筑学的心理学和社会影响。唯一能让罗里从思考建筑学中分心的是NBA篮球。

翻译:庄园

关于这位作者
引用: Stott, Rory. "赞助人们都去哪了?" [Where Did All the Patrons Go?] 17 6月 2017. ArchDaily. (Trans. 韩双羽) Accesed . <https://www.archdaily.cn/cn/873429/zan-zhu-ren-men-du-qu-na-l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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